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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你这么说，好像建议什么的都只是参考，遵循自己内心才是你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。”路远航忧愁地想抽根烟缓解一下焦虑，好让自己不在细想这些事，全然就当个随意的闲聊打发了，但此时此刻无处安放的迷茫又促使着他强忍着认真听下去。
因为他觉得现在同黄静雯交谈的话题，正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答案。即使她口中的答案并不适用在他的身上，不过能有机会了解一下也算能应对如今的燃眉之急。
“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？”黄静雯突然又不着调地重复了她之前讲过的话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路远航强忍着内心的焦急，认真地回答。
“这是我妈总和我说的一句话。每当我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事的时候，她就总是和我这样说，但我从来没听过她的话。她说我干这行这么多年，怎么油水不进还一意孤行。可我哪能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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