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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擅长把所有事情往好处想？”
顾枳总觉得尹瑞今天有点儿奇怪，往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。
尹瑞直接露出一个坏笑，站起身右膝盖压在床上，这个身体靠近顾枳，手禁锢住他的退路，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之近，“我在水缸里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了。”
…………尹瑞的回忆…………
其实尹瑞根本不想变回人，一辈子做鲨鱼没什么不好的，但他还是被选中了送来这里，依稀记得当时房间里进来的是个女孩儿。
尹瑞并没有理会她，只是继续游泳，心里算计着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变成动物。但那女孩儿好像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，甚至主动亲近他，想用精神力治好他体内崩溃的暴力因子，眼看着女孩儿就要开始疏导了，他开始疯狂地撞击玻璃，那种发了疯的样子吓坏了女孩儿，才让她受不住害怕逃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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