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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是不知?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,最后只用了一句“好多了”来概括所有。

但祝余知?道他的意思,无非是感?慨她?从前文静多过活泼,而现?在却变得会跟人?打?交道了。

她?笑笑:“因为我长大了呀,你?不也是吗?”

他少年时期的隐忍就像是刻意压制的火山,而如今已经变得沉稳从容,对生活游刃有余起来。

如同她?挣脱原生家庭的束缚之后,逐渐释放出活泼的、向上?的天性,不再被文静的外壳死死包裹。

池鹤听了就笑着点点头:“也是,我们都长大了。”

过了红绿灯,马路这边就不是烟雨街了,而是青竹街。

再往前走了大概五十米,就到了一家悬挂着“回?春堂”匾额的医馆门口,祝余指指招牌:“到了,就是这里,很近吧?”

池鹤点点头,确实很近,走路五分钟。

刚踏上?台阶,就见到从门里伸出来一只毛绒绒的大脑袋,缅因猫银色虎斑纹的长毛让它?看起来就像个小狮子,金黄色的眼睛炯炯有神?,像两只小铜铃。

它?探头探脑,奶声奶气地喵了声。

祝余笑眯眯地同它?打?招呼:“纪总上?午好,你?又在当迎宾吗?”

大猫:“喵~”

走近了池鹤才发现?,旁边墙上?还钉着一块牌子,用工整的小楷写着“内有萌兽,猫毛过敏者请陪戴口罩”。

一时忍不住乐出来:“不会这真是老板吧?”

“它?爸爸是少东家,应该算小少爷吧?”祝余笑着介绍,“这家医馆还不错,我平时买药,或者有什么头疼脑热,都是在这里看的。”

边说?边把伞收起来,挂在小指上?,领着池鹤往里走。

进了门,大猫好奇地凑过来,伸头去碰伞布,似乎觉得挺有趣。

池鹤笑道:“它?竟然不怕陌生人?。”

“这里是它?的地盘,它?有什么可怕的。”祝余笑笑,走到柜台前,同负责抓药的学徒说?要买些夏枯草和野菊花。

祝余常来,学徒认得她?,笑着问她?要多少,她?一口气就要了两斤的夏枯草和两斤野菊花。

“这是要煮凉茶了?”对方?一边帮她?装东西,一边问道。

祝余说?是,“天气太热了,煮点凉茶放店门口,大家都能喝点,清清热,人?没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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