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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7章 我这里还有一份，你还要吗？
听到她这句话，宋鹤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，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。
沉默良久，顾清旻突然出声：“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？”
听着她有些怅然地语气，宋鹤书抬起头来看她，眼眸深处藏着一丝心疼。
动了动唇，神色平静地说：“何事？”
“你觉得太子和长公主长得像谁？”
顾清旻突然问了一句这个，饶是他宋鹤书有舌战群儒的本事，也被她这一问给问懵了。
调整好情绪，他才淡淡地说：“自然是像您和已故的皇上。”
说完还扫了她一眼，似乎在嫌弃她怎么问出这么一个是个人都能答出来的问题。
“宋大人，您当真这么认为？”顾清旻看着他这副模样，显然是没发现事情真相，“您难道忘了，之前的那一夜，我们的初次？”
听到顾清旻说这句话，宋鹤书立马慌了神，连伪装都忘记了直接从轮椅上起身一脸气愤的看着顾清旻，眼中满是警告。
“顾清旻！你不要胡言乱语，我们什么都没有！”
他每次看到顾清旻都能想到当初的那晚，他本以为那是他一场放荡而满足的梦，可第二天清晨醒来看到床榻上那一抹显眼的红，他才知道那是真的。他无数次去找她，都被她拒绝，就连后来她传出怀有龙胎时狗皇帝对她百般宠爱才放下心来。
看到宋鹤书如此模样，顾清旻眼眸微冷，仿若漆黑的夜空，无一颗星辰点亮。放在衣袖下的手掌微微攥紧，面容冷漠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朕给你两个选择，第一留在朕身边，第二死。”
平日里好听的声音，似是结了冰听的宋鹤书心尖一颤。
宋鹤书毫不犹豫地跪下，他不能给顾清旻抹黑，“臣，只求一死！”
顾清旻佯装伤心，一双潋滟的眼眸带着水光声音也带上了哭腔，“你宁愿死，也不愿意在朕身边待着？”
“宋鹤书，誓死效忠先皇！只求一死！”
宋鹤书跪在地上，背脊挺直面容不屈，文人风骨此刻立显。
看着他这副模样，顾清旻简直要气笑了，“哪怕，太子和长公主是你的孩子，你也只求一死？”
听到顾清旻这句话，宋鹤书脸上的表情也由怒转喜，声音都透着几分激动，“什、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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